周阳子不满：“你闻他衣服干什么，兄弟的衣服不香吗？”

“我二次分化后，鼻子好像没那么灵敏了。”楚息叹气，“我一点都闻不出你的信息素？”

周阳子从床底下拉出他一盆的臭袜子，都扔给楚息：“这个味儿你也闻不到？”

楚息：“……能，很浓郁。”

周阳子满意了，施恩般说道：“送你了。”

“不必，就是臭，屁用没有。”

周阳子不甘心，又去隔壁宿舍借了件alha的衣服让楚息闻，依旧是什么也闻不出来。这么一闹腾，本来没当回事的楚息崩溃了。

“闻不到信息素，我还怎么分辨别人是alha，还是oga？”楚息掩面假哭。

周阳子道：“能闻到的时候，你不也搞错了。”

楚息一听，更伤心了。

“别闹了。”周阳子宽慰他，“可能突然分化，身体不适应，过段时间自己就能好，你别想太多。”

情绪一波动，楚息又觉得难受起来，他拿过顾商的衣服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吸了两口，果然好些了。但衣服上的信息素到底还是淡了，没最开始那么管用。

他怕晚上出事，又去拿抑制剂。周阳子把他的手打开：“结合热不是你靠抑制剂就能熬过去？你需要alha信息素的抚慰。今天晚上你还是去顾家小楼凑合一夜吧。明天我就陪你去医院。”

“你那么忙，哪有时间？”楚息往床上一倒，用衣服盖住脑袋，“oga不都会经历结合热嘛，不可能谁都有alha罩着。反正我没听说死过人。我不去顾家。”

地道什么的，太恐怖了。

他脾气也倔，无论周阳子怎么劝，都不肯去。到了临睡的时候，顾商亲自来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