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撞上桌角之前,一只大手抱住他,将他抱到了床上。
“不舒服?”
楚息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顾商摸了摸他的额头,微微有些烫。手又贴到他的脸上,微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有什么味道在他的鼻尖肆意散开,不是刚才沐浴露的果香,这种味道更霸道,明明淡的若隐若现,却像是尖钩,刺入他的血肉,刺入他的灵魂,想要再近一些,被彻底包围。
于是不自觉凑近了贴在他脸颊上的手,甚至把鼻尖都贴了上去,疯狂吸取。
“楚息?”
顾商抽回手,楚息便挣扎着要追随,被摁了回去。
“你该不会对自己也下得去手?比我爷爷还蠢。”顾商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果然没有信号。他准备去踹门,不管怎么样,得先把楚息送医院。
然而当他背过身,楚息忽然八爪鱼似的抱住他,力气很大,仿佛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顾商抓住楚息的手腕,正要使劲一扭,让楚息吃痛放开。楚息却忽然在他腺体上亲了一口,他一恍神,楚息身上的香味便找到了突破口,将他的力气和理智一点点抽走。
体温一点点上来,顾商咬破嘴唇,试图保持理智。
体力用尽后,他跟楚息一同跌回床上。楚息被他压在身下,仍然手脚并用地抱着他,死死不放。
第二天楚息醒过来时,只觉得身体酸痛的厉害,身上每一处似乎都遭受了虐待,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与累。
尤其是腰,好像都不属于他了。
他扶着腰坐起来,看了看陌生的房间,昨晚的记忆还没完全回来,就见顾商穿着浴袍从卫生间出来,头发还滴着水,正拿着毛巾在擦。
这人洗澡可勤快,昨晚刚洗,早上又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