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七道大怒,“区区鼠辈,也敢闹上我栖玉宫,逝水圣君,我父闭关,此间当由你做主,还不下令擒拿此鼠辈,更待何时。”
流逝水怒视许易道,“许易,你可听明白了,此间是我北庭圣地,你身为南庭大仙,混进我北庭圣地纠缠,若还不退,你信不信某立时便拿了你。”
许易到底有南庭的官面身份在,众目睽睽,北庭也要顾虑众论,若非如此,当场就打起来了。
许易摆手道,“好说,此等腌臜之地,许某也不耐烦久待,既然你们要许某离开,许某这就走。”
说着,他揽住雪紫寒,才要晃动身形,便被流逝水阻住,“你要走便走,放下宁无忧。”
许易道,“无忧乃是许某道侣,再说,他已辞去女圣之位。
当日天都峰上,无忧交还令牌、信符,见证者极多。
她既已非北庭女圣,许某带走自己的道侣,却不知犯了哪款天条。”
流逝水眉头拧起个巨大的疙瘩,竟然失词。
黄七道冷声道,“女圣之位,岂是想辞就辞的,无忧仙子,你可要细细思量。”
口上如是说,他又开始传递意念,“无忧,你也见了,似许易这样的脾气,他得吃多少亏。
他今番大闹我栖玉宫,若你还跟着他走,我北庭上下必视他为死敌。
再有,王观渊可是说了,为了这场奇缘盛典,他可是准备了令人惊讶的重礼。
说不得稍后便有上清观的大人物到场。
你若随许易走了,上清观的颜面何存。
区区一个许易,焉能受得起我煌煌北庭和上清观的联合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