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不定的事儿,不代表遂杰干不了。”
“遂杰!”
这回不止陈兆江,陈兆海惊到了,陈家的几位族老都惊了。
彭辉祖道,“陈炳应经历的事儿,你们三祖交了一份详细资料,还有乌心善和班尔禅的提交的资料。
不得不说,姓许的和遂杰这一出双簧唱得极妙。
陈炳应被蒙在鼓里,被人耍了个团团转,我毫不意外。”
陈家众人都听呆了,但细细想下去,这似乎是最最合理的解释。
“彭府判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怎么就没想到了。”
陈兆江以手扶额,“可笑可叹,陈炳应居然能活着回来。”
彭辉祖道,“我也是事后神算子,当时换我处在陈炳应的局面,多半也会入局吧。
行了,不提这些旧事。
许易遭厄,遂杰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咱们不妨拭目以待。”
……
“好险好险,你小子这回算是遇到对手了,那姓彭的真不是吃素的,我猜他是不知道你的厉害,不然这回弄不好你就要翻车,奶奶的,这些世家大族真是狗皮膏药,竟然死缠着不放。
现在怎么办,你在南天庭的官皮也被扒了。
依我说,要不这事儿就算了,反正你另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