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许易提着邝朝晖如提一条死狗,疯狂在演武场中狂砸,不消片刻,便将偌大的演武场砸得面目全非。
邝朝晖更是灰头土脸,狼狈到了极致,大口大口喷血。
修行到邝朝晖这个地步,像砸演武场这种硬性物理打击,对他的伤害极为有限。
但此种攻击手段,极具侮辱意味,此刻,他大口呕血,不是重伤,而是气得吐血。
许易砸够了,一脚踹在邝朝晖胸口,将他踹飞出去,口中高呼,“为邝司使寿诞贺,邝司使生日快乐。”随即,他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邝朝晖喉头嗬嗬,气得快喘不过气了。
他就没见过许易这么阴毒的家伙,就冲这家伙最后那一声祝词,他今日的寿宴,必定永垂史册,成为巨大的笑料,伴随他终生。
他真恨不能当时就死在阵中,若是死了,姓许的必定罪责难逃,犯了众怒,天庭也容不得他,即便再是公斗,可杀死在职的司使,也绝对是惹怒天下的举动,偏偏这混账阴险到了这等地步,轻重缓急,拿捏得极好。
越想越气,越气越急,邝朝晖终于又喷出一口血,一头歪倒在地。
他再醒过来时,已置身北斗小居,透过透明的水晶,可以看到满天星河,窗外阵阵风荷举,远远送来宜人香气。
邝朝晖忽然大笑起来,越笑越厉害,快要喘不过气来。
听着他的动静儿,在外间等候的姜星汉,吴耀天,谢江海三人连忙奔了进来。
“司使,司使,没事吧。”
“司使,姓许的就是纯小人,何必与他一般见识。”
“司使放心,早早晚晚,某要活剐了他。”
三人纷纷劝慰,深恐邝朝晖又想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