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许易调头便走。
邝朝晖气得浑身发抖,怒声道,“姓许的,不要欺人太甚,本官自重身份,岂能与你一般见识,你爱拿着那假货去何处都行。”
许易道,“想当年,我天庭百官,无不是赫赫战将,极至有人高官得做,却一身鼠胆,某人号称仙官,仙已不见,只剩官了。”
他步步紧逼,邝朝晖心乱如麻。
他出战有风险,战不败许易是丢脸。
可若不战,许易这些话传出去,他仙途算是要提前完了。
中枢必有人拿此说事,指责他堂堂司使,面对一个领域一境的下官,竟然连出战的勇气都没有。
许易说得虽然阴毒,但也是实话,仙官仙官,仙在官前,连基本的战斗意志都没了,中枢岂能容忍。
“姓许的,休要咋呼,司使何等身份,是你想战就能战的。”姜星汉厉声道。
谢江海道,“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吴耀天嗤道,“不知群儿愚,那用故谤伤。”
三人一唱一和,竟用许易先前所盗诗句,来反讽许易。
许易八风不动,“也罢,你们三位是当事人,杀许某的,也有你们三位一份。
既然邝司使无胆不敢战,三位一腔热血,总不会不敢战吧。
我也不占三位的便宜,三位一起上吧。”
“呃。”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