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是钟阳那边出了问题,许易竟然只在东来岛待了半盏茶,草草完成了祭祀,便急急退走了。”
陈炳应心都碎了,怒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就知道姓乌的和姓班的成不了事儿。
如此大事面前,还要安插私人,为保全那帮无用小卒煞费苦心,这俩混账,真恨不得生啖了他们。
荒祖,这下如何是好。”
荒魅道,“放心,遂杰交待过了,不管出现什么变故,这一把总要干到底。
我大军已发,总没有退兵的道理。
好在本老祖早就料到姓许的没那么好弄,早用秘法锁定了他,这回,他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逃过本老祖的手心。”
陈炳应听得差点没山呼“荒祖万岁。”
便见荒魅装模作样地屈指掐算,陈炳应死死盯着他干瘦的白脸,忽地,荒魅收手,惊声道,“好一个狡猾的狐狸,这混账果然是嗅出味儿来了,现在竟然隐匿到了皮令岛上了。
可叹钟阳那帮家伙到现在还没发现许易。
若没老夫的秘术,他隐在皮令岛,真是佛祖也难料。”
陈炳应道,“多亏有了老祖,那现在岂不是要催动大军,向皮令岛进发?”荒魅道,“大军进发容易,可你也知道,今次遂杰是找了名目和西山路开战的。
下面的人不知内情,一旦开战,就是全方位开打,钟阳那帮人怕要遭池鱼之殃。
不如你速速和老乌,老班联系,要不要知会钟阳他们先逃。”
陈炳应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老祖多虑了,万万不可行此妇人之仁,若再因为钟阳这帮废物惊着了许易,那就太不值得了。”
许易毫无征兆地从东来岛离开,陈炳应已经恨毒了钟阳等人,捎带着连乌心善和班尔禅也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