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胭脂并不理会许易的马屁,取出号牌,取了四个功勋点,许易笑纳了剩下的三个。
很快,许易发现不对劲儿了,号牌上的光点开始大面积消失。
“看来,想虐菜是不行了,开始同级竞技了。”
许易盯着徐胭脂道,“道友你应该没问题吧,如果觉得困难,咱们可以分头行动,这样目标小些。”
虽说他很乐意躺赢,也喜欢占便宜,但还不至于连底线都丢了。
初始,徐胭脂的出现,他不是没起过别的怀疑,以为是打着保镖的幌子,变相来套近乎的。
后来发现,这徐胭脂冷得厉害,对自己的厌恶几乎不加掩饰。
如此看来,的确是余都使打了招呼,徐胭脂参加试炼之余,顺道护佑自己。
既如此,他还是很承情的,也不愿拖累徐胭脂。
是的,就是拖累。除非万不得已,他不会明着在任何人面前显露手段,他要展开行动,也只会是斗篷遮身。
因此,若徐胭脂一直拖着他,他就只能是受保护的角色,一个大累赘。
徐胭脂瞥了他一眼,“我既受人托付,自会负责到底。你便是累赘,我也拖着你。”
“承情承情,即便道友是看在余都使的面子,许某也认了道友这个朋友。”
许易交朋友从来都是以心换心,这个徐胭脂虽然很臭屁,但还是够意思的。
徐胭脂看也不看他,取出一管碧玉箫来,呜呜咽咽地吹了起来。
才吹了数息,她忽地按住玉箫,眼眸中寒光迸射,死死盯住许易,“你笑什么?”
许易摆摆手,“没笑什么,没笑什么,您继续,吹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