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猝不及防,猝不及防,谁也没想到这胡子拉碴的粗货,抽冷子跟你玩起了做诗。
一时间,场间的气氛滑稽到了极点。
连杨无伤也没力气和他发脾气了,遇到这样的粗货,用正常人的思维和他交流,是一种痛苦折磨。
“此人精神不正常,以后点官之前,必须测试精神,别什么人都往里面填。”
杨无伤做出如此结案陈词。
他也没心思去拿一个疯子出气,传出去就是更大的笑话。
夏司伯应诺,一挥手,两名甲士便要将许易叉出去。
许易挥出一道气流,轻而易举地将两名甲士弹飞。
“不知死活!”
杨无伤稍霁的脸色,顿时拉了起来。
许易道,“真当雷某这么好糊弄,来之前,雷某已经找人打听清楚了,当今阴庭点官,有三议之说,乃是议功议贵议亲。议功者,便是点官者的功劳论,议贵者,便是看血统,看祖上的官籍,议亲者,便是当今大员子弟择优录给。而三议之中,尤以议功为最先。雷某立有奇功,凭什么不录雷某,而录彼辈。”
他此话一出,众皆惊诧,谁也没想到这粗货,还能说出这么有条理的话来。
杨无伤冷道,“你有何功?”
许易道,“我有何功,大人不知否?大人主点官一事,雷某等散官来官部录名时,可是填了资料的,某将功劳也写在其中,大人未见否?还是说,大人视而不见?”
许易不是爱挑事儿的人,但前提是不要侵犯他的利益,尤其是核心利益。
目下,他全指着散官转实官,好弄些香火,谁敢拦着,他就敢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