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舟,当着刘清平督导的面,你再说一遍,泾河境内香火锐减,到底是何缘故。”
许易寒声说道,如意珠大大方方摊在掌中。
陈方舟体若筛糠,颤声道,“是,是刘清平,是他主使的,就是他要让大人丢脸,是他力主的,下吏不敢不从,不敢不从啊……”
“邓文远!你说!”
“正是刘清平,我四人都在场,自然都奉他号令。”
“朱晖!”
“下吏,下吏也是迫不得已啊,当时左曹伯和右曹伯俱在,下吏纵使敢怒也不敢言。”
许易挟杀人之威,孔东来四人真的半点反抗余地也无,本来这四人的心理防线早就崩溃过一回,这回不过是重演。
“右曹伯,你还有何话说?”
许易冷声喝道。
谢华激动地道,“我出首,我揭发,都是刘清平的罪孽啊,下吏势单力孤,招惹不起他,才被他所胁迫,神君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有了孔东来等人证词,谢华知道刘清平完了,百口莫辩。
更可怖的是,这位许神君真的敢杀人,他犯不着为了刘清平把命也搭上。
“刘兄,你还有何话说?”
许易冷声喝道。
刘清平怒吼道,“姓许的,任你奸似鬼,土地宫明谕的罚金,三十枚香火珠,我看你怎么拿出来,要死咱们一起死。不对,姓刘的死不了,至多进幽狱待些日子,可你呢,嘿嘿,有我叔父在,我保证你能享受到想象不到的招待,保管叫你刻骨铭心,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