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边,各自立着一个美艳的侍婢,颜色较之送餐的那几位,又上了一档。
两名美婢各自持扇,美目含情,望着许易。
许易惯是不解风情,倒在软塌上,蒙头酣睡起来,两名美婢眼中闪过一丝惆怅,一直打扇到天明,才跃入水波,消失不见。
一觉睡醒,水波再度分开,先前送餐的侍女队伍又至。
许易也不废话,更不矫情,自顾自享用。
一直到第八天,许易盘算着应该差不多了,用罢餐,对着河面喊道,“有请泗水水府府君一见。”
不多时,一个黄袍中年破水而出,他身材高大,面如满月,一双蚕眉,眸光温润,才踏上岸来,深深一躬到地。
许易扫出一道气流,将他扶起,“敢问道兄尊姓大名,何故对许某行此大礼?”
黄袍中年道,“鄙人张文凤,乃是泗水水府的河伯,前番,帐下宵小,几番惊扰道兄,张某深感不安。然而,没有道兄应允,不敢唐突拜访,只好用此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聊表歉意,还请道兄千万恕罪。”
他话音未落,星空戒内的荒魅向许易传意念道,“看明白没,这个世界,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即便你是错的,也是对的,人家还得诚惶诚恐。”
许易不理会荒魅的吐槽,抱拳道,“张河伯言重了,说来是许某贪嘴,怪不得你的帐下的甲兵。这几日张河伯日日送餐,夜赠美人,许某大大承情了,今日邀张河伯一见,正是为了结下这份善缘。”
张文凤重重一抱拳,激动地道,“若如此,实乃张某三生有幸。”
当下,张文凤邀请许易前往泗水水府一叙,要为他设宴接风。
许易假意推辞,看着场面差不多了,也就应承下来。
当下张文凤头前领路,许易随后跟行,修行到许易如今的份上,避水只是微末神通。
他所到之处,水流自动分开,张文凤飚若流光,他也能紧紧跟在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