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许易居住的七十六号院,他们不便无端造访,怕不早就杀了过来。
许易正累得头昏眼花,恨不得有张床立时躺了就睡,奈何那边将情况说得太严重,连他都生了好奇心。
几人才一接头,瞧见许易面色不对,几人忙问究竟,这边许易才一说,蒋飞立时贴心地弄出一张软塌来,“来,上来躺着,哥儿几个抬着老大过去,看他马的谁出风头。”
许易摆摆手,扯过葫芦灌了一口,“少扯犊子,到底什么热闹,非喊我来看,多大事儿啊,你们扇呼得这么邪乎,若还是争风吃醋的破事儿,我可不陪着,宁肯咱们哥几个喝酒,也省得去凑这犯不着的热闹。”
孟晚舟道,“舍长,这个热闹还非看不可,我估摸着十有八九,咱们南院这回的脸,可要丢大发了。”
若是蒋飞,段天岱这般说,许易也就听听,这俩家伙惯会夸张,十三成的内容,有一成能听实就不错了,但说话的是向来敏行讷言的孟晚舟,许易不能不重视。
“到底怎么了,老蒋,你闭嘴,老孟你说。”
许易一巴掌拍在蒋飞背上,蒋飞一阵龇牙咧嘴,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孟晚舟道出一番因果来。
却是以汪明伦为首的南学社邀请了中央学院的明道社前来交流,连日来,以孙习剑为首的明道社成员,在南广场设下白虎座椅,谈论丹道,南学社以降,众南院弟子莫能敌手,风波越演越烈。
甚至有传闻说,谁能胜了明道社,院方将不吝重赏。
许易道,“这明道社当真就那么厉害?即便南学社花拳绣腿,上房的那些高人们呢?”
南院自开办以来,便将灵根三层的学员,独立设了上房。
相比于其他房的学员,上房的学员明显更为低调、务实。
孟晚舟道,“这回还真不是咱们南院拿大,上房的精英尽出,仍旧不敌人家,中央学院的那些家伙们,当真非同凡响。”
“非同凡响个屁,还不是因为那忘川水太过渗人,草,不知这帮混账哪里弄的那般阴毒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