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现在是惹不起宣冷艳了,任由她作,就是了。
宣冷艳发了一通脾气,冷道,“为师非去不可,但绝不能落了面子,就这两条,你自己想主意,想不出来,今天你就别回去了,就在这儿一直想,你给我站起来。”
许易站起身来,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已苦海汪洋。
忍,老子忍。
其实,不忍又能如何呢?
许易木了一张脸,立在一边,宛若随侍。
宣冷艳理也不理他,自顾自优优雅雅地吃着饭,似乎觉得无聊了,竟取出一本册子,边吃边翻阅起来。
许易的心绪渐渐平宁,脑子转得飞快。
他换了个思路,不从具体的事件出发,而从宣冷艳的脾气秉性出发。
以他对宣冷艳的了解,这是个傲娇自恋的家伙,若非是她自己愿意,别人强迫不了她的。
所以,这场生日宴,宣冷艳不是不能拒绝,而是不想拒绝。
不愿去,是不想见那位苏小姐的高光时刻。
不想拒绝,必定是生日宴上,有想见之人。
有想见之人,却不肯明说,那必是个男人,还是一个让宣冷艳心动的男人。
再往深了想,那男人肯参加苏小姐的生日宴,说明和苏小姐的关系也不差。
思维再继续发散,许易明白宣冷艳不能言道的苦衷了。
说白了,宴会必须去,且还不能被早有准备的苏小姐压下了威风,在那男人面前失了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