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宣副教长拔腿便朝许易所指的石凳石桌行去。
只一句话,她的好胜心,猎奇心,全被激活了。
她在许易手中已输过一场,布下此局,本以为胜局已定,该收获胜利果实了。
偏偏这果实死活赖在树上不下来,还大言不惭地说,定能说服她不要采摘。
摘与不摘,全凭她自己心意,她倒要看看这果子如何巧舌如簧。
许易落座,微笑道,“其实,副教长大人要看我裸本,并不为难。”
“谁要看你裸本?”
宣副教长啐一口,俊脸飞红。
许易道,“那不知宣副教长躲在这雪花林下,鬼鬼祟祟是做什么?”
“我鬼祟?”
宣副教长心头的火气才要被挑起,忽的,心念一动,“我这是怎么了,偏偏要为他的三言两语生这闲气。”
念头既定,宣副教长平静地道,“好吧,你想说什么,我都乐意听,给你半盏茶,半盏茶后,我的耐心应该会彻底消磨干净,届时,你何去何从,自随你意。”
许易道,“既然副教长大人如此说,我便不浪费时间了。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副教长大人的要求,是我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着片缕,来往于南广场和北广场之间。在副教长大人看来,关键词应该有三个地方,时间,地点,不着片缕,不知我说的可对?”
宣副教长盯着许易,“你想在文字上动手脚。”
当下,她心念飞转,快速思考着文字中的漏洞。
血誓和心誓如出一辙,皆是因字生义,因义成誓约,非常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