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心里发慌,听副教长大人要给我记大过。恼羞成怒,便故意编了这些词儿,来攀诬副教长大人您。”
“三桩事,尽皆解释完毕,不知副教长大人以为如何?”
宣副教长冷哼道,“不怎么样!”
许易道,“所谓绯闻,觉者自觉,迷者自迷,要想全然洗清,哪有那么容易。不过我这个始作俑者将所有的问题都解释了,时间一长,这绯闻自然也就淡了。”
“毕竟,你我身份悬殊,而且您拥趸者众,愿意自发为您洗白的学员,如过江之鲫。我这番解释一出,他们就找到了理由。”
“何况,这种事,当事人不去闹,本来也闹腾不了多久。兼之,我这个当事人主动说明情况,院方也能合理地对外公布情况,一切的问题都迎刃而解,剩下的就靠时间来淡化,副教长大人还不满意?”
宣副教长已经听呆了。
她已经知道阴损,坏透,却绝没想到,一个人会把人心称量得如此妥帖。
桩桩件件,各方人心,都考虑得这般妥当,现在的学员,都已经这般厉害了?
自己这个副教长是不是要退位让贤了。
“副教长大人可以为还有哪里不妥?”
许易含笑说道。
他是该硬时硬,该软时软,各种套路,全看对手如何应对,反正总有一款适合你。
比如他对宣副教长的称呼,一会儿宣冷艳,一会儿宣副教长,一会儿又成了副教长大人。
“你这人精想出的方案,本座哪里指得出错漏,你想让我干什么?”
宣副教长盯着许易双眸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