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微笑道,“赔礼就不必了,怎么说,也是我弄坏你的重神珠在先,这本册子,就不要二位赔了,咱们两两相抵如何?”
英俊青年心头一松,暗道,“这小子还算识相。”
壮硕中年更是面上堆笑,连道,“玩笑了,玩笑了,王老弟海量汪涵,令人钦佩。”
便在这时,石桌上现出两张白纸,和笔墨砚台,却听许易道,“钦佩就不必了,只是这册子虽不要二位赔,但难保将来白长老问及,我怕不好交代,就劳烦二位在这两张纸上,各自如实落下经过吧。”
“你!”
“……”
壮硕中年和英俊青年如遭雷击,痴痴盯着许易,半晌无言。
壮硕中年深吸一口气,瞪着许易道,“尊驾非得如此么?”
许易道,“不过求个心安。”
壮硕中年和英俊青年对视一眼,皆明白许易所指。
至今,他们亦不相信许易敢对他们如何,要这一份伏辩,不过是留作后手。
即便如此,他二人也不愿留下把柄与许易。
今日之辱,二人根本不能忘怀。
便在这时,许易掌中又现出那颗传讯珠来。
二人一见这珠子,立时麻爪,英俊青年才要去抓那狼毫笔,壮硕中年手指当先破出一滴圆润凝稠的鲜血,瞬间化开,在纸张上现出一片文字,仔细看去,正是其中经过,虽有矫饰,却也基本属实。
英俊青年扫了一眼,亦如法炮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