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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侯爷,此间发生何事,是否有人作乱?”

烟尘方散,一队巡捕乘着天马,驾临侯府上空,领头的捕快高声喝问。

“无事,小辈厮混,演武之际,炸毁门楼,尔等自去。”

乌程侯大袖一挥,虎了脸道,一众捕快仓皇而退。

乌程侯自然不会蠢到去报官。

一者,事件来龙去脉,他很清楚,爱子虽是勋贵,对方却有官身。如今早不是勋贵世家的天下,官僚集团像防贼一般防着勋贵,若是闹将起来,有的是人替那小子说话。

二者,事关脸面,区区一个小辈单枪匹马,闯进侯府,闹得鸡飞狗跳,还炸塌了半边门楼,说出去乌程侯脸上很有面子么?

“去问问萧三,那小子什么来路,嘿嘿,这笔账不算清楚,我乌程侯的脸面往哪里放!”

回到大堂,乌程侯满面冷峻地对大管家下达指令。

此事能瞒过外人,却瞒不过一众勋贵之家,谁叫当时在场的勋贵子弟甚多呢。

大管家沉声应了,欲言又止,正要掉头走开,却听乌程侯道,“还有何事?”

“好,好像礼,礼匣还未收!”

“什么!”

乌程侯大怒,猛地将大管家捏在手中提了起来。

大管家急道,“是公,公子太,太急,我还未及介绍,就开打了,谁,谁知道那人那么难对付……”

砰的一下,乌程侯将大管家砸在墙上,怒喝道,“不许用药,让那逆子自生自灭,还有撺掇逆子的贱婢,给我杖毙了!”

大管家一叠声应了,仓皇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