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行认得孙尚香,知道若对这世上最不好惹的女人排个名次,眼前这个女子无疑能跻身前五。
他自然没有将单飞关了起来,更不知道单飞如何会到了秦皇镜内,可在这种时候,径直说此事和自己无关多少显得示弱,有些男人无论如何都不肯在女人面前丢脸的。一念及此,阎行笑道:“是又如何?”
他笑容才出,立即发现自己犯了个致命的错误,有些玩笑开不得!
孙尚香脸色微冷。
阎行意识到不妙,他早知孙尚香不好惹,亦知道这女人和单飞的关系,这女人知道单飞危险,那多半是说翻脸就翻脸。回话时,他右手已摸在腰间的链子枪上。他毕竟是身经百战的疆场之将,眼看孙尚香削肩微动,感觉孙尚香似要出手,阎行喝道:“孙尚香,这里不是江东!”
他是在警告孙尚香,这里是我阎行的地盘,你要出手就要考虑后果。
警告无效!
孙尚香出刀。
刀一出,如新月清冷;刀一落,似月色凝结。
月色轻柔,可天底下有谁能躲得过新月的普照?
阎行亦不能!
他虽是诸多预判,甚至在孙尚香出刀那一刹、腰间的链子枪就如毒蛇般向前爆刺而出,可蛇鼠之辈,如何能挡得住月色的妖娆?
“嗤”的声响,链子枪急劲而出,转瞬却如死蛇般垂落到了地上。下一刻的光景,阎行额头汗水都冒,因为有新月如眉的一把弯刀,正颤巍巍的架在他的脖颈之上。
“放单飞出来。”孙尚香冰冷道:“你说个不字,我杀了你!”
火光燃。
众人极度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