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认了下方向,策马东行,一口气又驰出十数里的功夫,这才翻身下马。他在马上早摸了荀攸的鼻息,发现他是重伤,不过还未死。
诧异间,单飞在荀攸的胸口略加检视,很快发现荀攸不死的奥秘。
荀攸外罩文士大袍,贴身穿了件黑丝的护甲。
他单飞不也有这样的一件护甲,类似防弹衣的功能,能抵挡尖锐的物体刺透身体。
蔡瑁身着轻甲,都被吕布一箭透肩射过,荀攸要是没有这件防身护甲,早被吕布一箭射个透心凉。
这世道能活得久点的人,自然有他的保命方法。
单飞嘀咕时,又发现荀攸虽避免了对穿肠的下场,但护甲只能防利箭透体,却不能抗重压——吕布那一箭力道奇猛,隔着护甲还硬生生的击断了荀攸的一根胸骨,这也怪不得荀攸直到现在还没醒来。
疼的啊!
人在剧痛下的昏迷,本来就是自我保护的一种本能。
摸索着为荀攸扶正了胸骨,单飞不等去找时,白莲花已取过几根粗短的树枝送上。
单飞赞赏一笑。
拿树枝先固定了荀攸前胸后背,单飞不等再说什么,就见那面的白莲花已做了个简易的担架。
担架的布面用的是荀攸身上的长袍,有结实的长藤栓在担架上,一左一右的系在两匹战马上。
“单大哥,将他放在担架上好一些。”
单飞不能不说白莲花考虑的周到,他一路横负着荀攸前来,已有些疲惫。将荀攸放在担架上,省了他单飞很大的气力。
“不过带着他做什么?”白莲花纵身上了一匹战马,知道单飞不会在此多做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