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道:“这爷孙三个后来下落不明了。我只知道他们手下的弓手很有名,自称阳明神射军,具体怎样,还要请教徐部将。”
徐元谦虚道:“陆校尉客气了,许生爷孙三个后来的确不知去向,当初我是破虏将军手下的一个小兵。那时破虏将军任吴郡司马,募兵对许生进行平叛。我因参与此事,故认得阳明神射军的样子,他们的衣着和弓箭都有记号,和如今伏击我们的弓手一样。”
他说的破虏将军就是孙坚,说话间,徐元递过一张硬弓。
单飞见那硬弓新漆的样子,其中烙有个“许”字,皱眉道:“这不是几十年的弓!”
“可这绝对是当年阳明神射军弓箭的式样,就连字的烙印都是一模一样。”徐元肯定道:“我没有撒谎。”
陆逊道:“没人说徐部将撒谎。不过……这弓的确是新漆的。”
弓弩的材料都有漆胶皮革之类,容易风化。陆逊和单飞的想法一样,暗想弓是新漆的,绝不是几十年前的弓箭了。那人呢?是否真的是许生的老部下?
“这帮人箭术的确不差,训练有素。”陆逊终于说出他的困惑,“难道这次尽是许生的人马?他们伏击我们……是因为和费栈联手了?”
他听上批山越曾经说过,贺齐击败了吴郡的洪进、吴免等人,这些人的手下或败或逃,被丹阳的山越大帅费栈合并。如今听许生的手下亦归费栈,陆逊只感觉费栈图谋甚大,已不是简单的作乱能形容。
“不止许生的兵马。”徐元摇头道。
陆逊心中微紧,“徐部将的意思是?”
“单统兵先前斩的两人,末将觉得,很可能是一蝠一山。”徐元神色凝重道。
单飞望向陆逊。
陆逊知道单飞要他解释的意思,神色有些难看道:“徐部将说的莫非是严虎的手下?”
单飞暗自挠头。
他倒知道严虎,这得益演义的传播,演义中曾有过一段——太史慈酣斗小霸王孙伯符大战严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