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默默在心里把奴良鲤伴怼了一遍,他收下信纸,对产屋敷耀哉道:“我知道了,我会等待奴良组的消息的,主公。”
产屋敷耀哉点点头,他环视所有的柱们:“还有人要汇报什么事吗?”
长青扫了一眼上了年纪的风柱,道:“恕我冒昧,主公,我还有事想说。”
“嗯,你说。”
“请问风柱前辈是手腕有旧伤吗?”长青转身面对风柱,指着自己的右手手腕道,“我看您总是在揉自己的右腕,所以有此猜测。”
此时此刻亦在摁着手腕,几乎已经变成了习惯的风柱愣了愣:“确实如此,你怎么知道的?”
长青道:“我……我的一位长辈以前也曾受过类似的伤。”
长青差点就说成自己,幸好及时的改了过来。
忍者啊武士啊在手腕这种地方留下旧伤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发作,痛的甚至让你握不住刀。
第一次忍界大战结束后,长青感觉自己的实力难以在忍界立足,他太过急于求成,总想一口气把自己以前落下的进度全补回来。
那时身边有擅长医疗忍术的纲手在,自身体质恢复力又强大,长青根本没把身上留下的伤放在眼里。
腿骨折那次很快就治好了,不过长青差点被纲手揍。
留下心理阴影的长青在一次手腕错位后被他自己直接咬咬牙掰回来,也没去医院。
当时是好了,最终导致的后果却相当严重,不光是为了治疗个暗伤就花了差不多七八年才彻底治好,光是差点被纲手解剖的记忆就够长青受的。
千手纲手才觉得差点被气死,她就差把“受伤了就给我好好看医生听医嘱要不然你还来找我干嘛”这句话用针缝在长青脑门上,奈何小堂叔油盐不进。
风柱受伤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产屋敷耀哉还没出生,但产屋敷不愧是产屋敷,他连这种事都记得。
眉目清隽的男人回忆一番,缓缓道:“我记得前代主公曾和我提起过,风柱之所以留下暗伤,是因为医疗不及时……长青,你是想说这点吗?你有什么想法?”
产屋敷的直觉敏锐的惊人。
风柱连忙道:“主公大人,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更何况那个时候是我自己为了追击那个鬼主动放弃了和隐部队后撤的机会啊!请不要再为我耗费心思了。”
被呼吸法锤炼过的身体强韧度惊人,年轻人又天生什么都不怕,谁能料到居然就这么留下暗伤了呢?
这伤不是没想过办法,前主公也为他找过许多医生,但得到的答案大多大同小异也没什么效果。
这么多年过去,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摁手腕是风柱的习惯性动作,没料到居然会被一个少年看出来。
产屋敷耀哉刚想说些什么,另一个声音猛的打断了他。
“这话根本就是谬论!”沉稳的白发少年不知为何生起气来,他皱眉紧盯着风柱,握拳道,“这可是会影响战力的伤势啊,如果因此被明明能打过的敌人击败,真的会甘心吗?!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去珍惜,还谈什么守护别人呢?!”
长青最后那句话根本就是喊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