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心里其实和傅宗书一般,将小甜水巷的那位绝色才女的定位改了又改、升了又升。
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底线和原则,才没有如傅宗书那般在小甜水巷诸般埋伏、筹谋。
但也做足了反埋伏、反傅宗书及其他要利用那绝色才女而布下之十面埋伏的准备。
可诸葛小花也总是很懂得在不欺君、不负君的前提下,将话说得又顺耳、又好听。
只不过他没想到如今的“赵佶”不是赵佶罢了。
于是顺耳又动听的话就反而成了缠绵的刺。
——刺进向晓久的心。
向晓久这一生,不管换多少皮囊、轮转几许时空,愿意与之“佳话”的,只得一个宫九。
而向晓久和宫九,
不需人传唱,不惧人传唱,
只又岂止甘于满足那区区千年?
当然诸葛太傅的那话,并不是那么个意思。
只向晓久和宫九分别已“十多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赵佶那么个羸弱没用的身子、都给他修炼到当日和宫九初离李阀时候、“裴寂”那具皮囊的程度了,
不敢说当世无敌,起码在接触到的那些人里头——
包括身边的米太监、眼前的老太傅,以及满朝文武、宫中大小侍卫中的……
总之触目可见的人,向晓久一对一无所畏惧、一对十也能全身而退。
再加上荷包也能打开了,佐以其中各种小玩意、小武器,
纵使这些天朝中宫内见到的人再翻十倍围攻,
向晓久至少也能逃出生天。
区区数日。
且未借双修之便利。
向晓久能做到这般,除了在隋末那几年,莫名改道的修炼之法确实叫他修为大进,
失了宫九之后极度心急之下、对自己的极限压榨,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向晓久相信宫九想要重逢的心情是一般迫切的。
并且为了重逢,也一定竭尽全力地努力着。
正如向晓久对自己的压榨。
但向晓久已经将自己压榨到可以相对平安游历江湖的程度,同样肯定是在压榨自己的宫九,为何仍未有所行动?
为何向晓久所“感觉”到的宫九,仍在那么远的彼方?
——数日以来,一动未动。
向晓久之所以至今未动,一则是他昨晚才打开荷包,二则是他在打开荷包之前、已经知道“赵佶”造下的孽。
而宫九呢?
宫九又是为什么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