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婵宫裹着薄被静坐着,思考着宁长久的话语。
宁长久轻轻拿去了她敷在自己额上的毛巾。
叶婵宫微微失落,道:“这便是天人之隔么?”
宁长久看着她,却也摇头,道:“我忽然发现,师尊其实已经病了?”
“已经病了?”叶婵宫疑惑,她用手拭了拭自己的额头、脖颈,轻轻摇头:“我没病。”
“不,你有病。”宁长久斩钉截铁道:“寻常之人哪里会像你一样,整日心心念念着生病?师尊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就是病的征兆了,师尊……你病了。”
叶婵宫的手一点点捏紧裙摆,她自言自语道:“我病了么?”
宁长久点头。
叶婵宫问:“病总有病名病理,我这又是什么病呢?”
宁长久回答:“心病。”
“心病?”叶婵宫清冷的眉目微颤,“心病该如何医治呢?”
宁长久道:“自古便有老话,心病还须心药医。”
叶婵宫当然听说过这句话,但过去,她始终觉得,这不过是一句安慰人的话语。
“心药……心药又为何药?”叶婵宫问。
宁长久看着她,忽地笑了起来,道:“心药当然是在心口。”
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