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离回忆道:“倒也不是,大师姐当时与我的差距,远比现在我与你更大,我用尽浑身解数,也敌不过师姐一根手指。”
邵小黎好奇道:“那现在呢?”
司离摇头道:“师姐高深莫测,我哪里知晓?”
邵小黎问:“你没与大师姐再比斗过么?”
司离认认真真说道:“我自武道兵器大成之后,师姐就不与我动手了,而是以德服人。”
邵小黎讶然道:“为什么?”
司离解释道:“应是师姐宗师风度,怕我输得太多,道心受损吧,其实那时我道心早已磨砺百年,哪有那般脆弱呢?”
邵小黎弱弱道:“也有可能是大师姐生怕自己不慎输个一招半式,颜面无光,所以选择最为稳妥的辈分压人。”
“这是什么话?”司离眸光微厉,肃然道:“师姐岂是那爱慕虚荣之人?起来,继续修行!”
……
十一月末,天气愈发寒凉,北国更是早已飘起了雪,唯有不可观中依旧是春光融融的景,风从远处吹来,卷入云海之时,心也会在跌宕的云浪中觅到难得的平静。
宁长久垂直立在悬崖峭壁上,仰起头看着崖上立着的陆嫁嫁与司命,道:“当年,我就是从这里跌下去的。”
陆嫁嫁低下头,看着平行于云海的少年,问:“下面是什么呢?”
司命道:“应是月亮吧。”
陆嫁嫁不解道:“月亮不是在上头么?”
司命笑道:“不可观岂可以常理论之,嫁嫁一双眼眸生得好看,怎么还是勘破不了迷障呀。”
陆嫁嫁冷哼一声,道:“我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