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枪没能压下。
白藏直接伸手抓住了枪尖。
这螳臂当车的一幕里,‘螳螂’竟钳住了车轮,爆发出了难以想象的力量,将马车硬生生地推了过去。
洛河水面的寂静被打破了。
为奴的神主与如今鼎盛的神驹在洛河上展开了旷世的厮杀。
河畔,司命怀抱着叶婵宫,远观着一切。
“来的是青铜。”叶婵宫道。
“青铜?”
“嗯,天骥的神驹有三匹,青铜,白银,黄金。”叶婵宫说道:“青铜是其中最弱的一匹。”
司命更加不解:“为何来者是最弱的一匹?”
叶婵宫轻声解释道:“因为许多年前,天骥登上神主之位,用的就是这样的手段……天骥不认为自己能杀掉我,所以以最弱的神驹牵制,其余两匹,应是去寻宁长久和我的那两位弟子了。”
司命感受着这青铜神驹爆发出的毁灭之息,不安道:“长久……他能应付得来么?”
叶婵宫道:“这要看他自己。”
司命蹙眉道:“天骥押宝三处,只要他能赢下任何一场,后果都不堪设想啊。”
叶婵宫颔首,清稚的脸颊上却露出了微笑:“话虽如此,但天骥或许也犯下了错误。”
司命问:“什么错?”
叶婵宫道:“他当年以此取胜,是为巧,但次次如此,便是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