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久更是吟起了诗:“万仞雪峰天下绝,堆琼积玉几千叠……”
“你们在说什么呢?”陆嫁嫁冷冷问道。
三人齐齐摇头。
初冬,四人趁着课余时间在小亭子里架上了火炉,煮起了酒,酒香如桂,轻轻飘出,散在雪里,几人拥着火炉畅饮,自吹自擂着当年往事,唯有陆嫁嫁寡言少语,只捧着酒杯暖手,听着他们的话语,时而勾起淡淡的笑。
故事佐酒,陆嫁嫁身为师姐,却醉得最快,她柔美的脸颊上泛起酡红,轻轻靠着亭子的红柱,披着的雪氅更添典雅矜贵之气。
赵襄儿也不胜酒力,没喝几杯脸颊便烫了起来,过往有灵力消酒,现在可没有,她只好硬撑着,解下了扎着马尾的绳,将漆黑的长发披在颊畔,遮掩着娇俏漂亮的脸蛋。
司命与宁长久则要自如许多。司命眯着眼,不停地给赵襄儿敬酒,赵襄儿总与她较劲,也不好输了气势,只好硬着头皮与她对喝。
终于,赵襄儿在她连番攻势之下,晃晃悠悠地醉倒,趴在了温暖的炉火边,脸蛋被照得通红。
零零散散的雪里,司命轻轻侧过头,艳美的容颜恰对着亭边的一支红梅。
梅瓣娇艳若血,与她玉唇同色,那一双冰眸在冰雪天气里,倒显得清清灵灵。
她看着宁长久,轻声微笑:“现在只剩下我们了。”
宁长久看着她,无限的紧张感在心中涌起,“师……师妹,你要做什么?”
司命轻轻靠近了他,盯着他,轻声道:“我们一起做些……有趣的事吧?”
“有……有趣的事?”宁长久看着司命在酒意中迷离的眼眸,绝美的面容和极致的身段近在咫尺。宁长久看着睡倒的襄儿与嫁嫁,道心坚定道:“我,我可是守身如玉的……”
司命笑道:“你动什么歪脑筋呢?”
宁长久一怔:“那是做什么?”
司命让宁长久扶起陆嫁嫁,起身走到她的身后,偷来戒尺,趁着陆嫁嫁尚在醉眠,她对着腴软之处,狠狠地抽了几下,然后将戒尺塞到了赵襄儿的手中,合上她的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