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阵仗了,一个月前,陆嫁嫁与司命的场面可比现在血腥多了……但他明知道自己解释清楚就可以了,可他看着宁小龄期待的眼神,一时竟有些茫然无措。
宁小龄也看着师兄。
“师兄……其实你不用顾忌这些的,你和师父不也……”宁小龄咬着柔软的唇,话语轻了许多。
宁长久深吸了口气,决定说出真相,他开口道:“师妹,其实……”
他话音才起,宁小龄忽然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吻了吻他的唇。
这是她一直想做的事,也只是在梦里,她才敢这样做。
反正醒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古人也说了,春梦了无痕嘛。
她都要赶赴死亡了,那谁还管她是疯还是清醒呢?
宁长久感受着唇间刹那的触感,精神中似有电流一闪而过。
宁小龄却似解开了什么包袱,她伸出手,从宁长久的身后用力地环住了他。
白骨嶙峋的羽蛇停下了动作。
面目狰狞的修罗低眉垂首。
“师兄,不许走了……好好陪陪小龄,好不好。”
宁小龄的话语有些哽咽了。
鱼王看着这一幕,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首儿歌,两只小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