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说着,摘过了一片叶,以指尖在叶上写了什么,然后轻轻一吹,叶子飘起,旋转着向着赵国的方向飞去。
接下来,赵襄儿似彻底安定了。
她趴在宁长久的背上,闭着眼,安静极了。
发丝落入脖颈之间,微微发痒,宁长久鼻翼微动,分不清萦绕鼻间的是草木的清香还是少女的芬芳。
“去哪里都好?”宁长久问。
“嗯。”
“越远越好?”
“嗯。”
说是越远越好,可是他们又能去哪里呢?哪怕以紫庭境的修为,御剑横跨南州仍需要一整个月。
这还是整个世界上最小的州之一。
他们终究没有离开赵国。
午后,一座边陲的小镇中,萧瑟的风吹了几遍,秋雨忽然落了下来。
赵襄儿一手搭着他的脖颈,一手撑起了红伞,遮在他们的头顶,挡去了晚秋的细雨。
她看着垂落的雨帘,望向了前方,道:“这样真没意思。”
他们走过了很多的城和镇,风景虽异,却只可悦目,不可赏心。
“那什么有意思?”宁长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