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嫁嫁清怨道:“你是不想认我这个师父了吗?”
宁长久无辜道:“欺师灭祖的分明是你。”
“不许说了。”陆嫁嫁有些恼。
“你想反悔?”宁长久问。
“我……”陆嫁嫁的脸颊有些烫,她借着倒茶的动作平复了一下心境,道:“你这些年去哪里了,是从哪里回来的?”
宁长久却不给她移开的话题的机会,他一把握住了陆嫁嫁沏茶的手,那只手像是微凉的玉。
自从修成了剑体之后,陆嫁嫁的身体便始终清清凉凉,是名副其实的冰肌玉骨,只是这种细腻与紧致不失柔软,正如那釉色般的唇,看上去宛若瓷器,实则香软得让人不忍松口。
宁长久道:“怎么?你是真不想承认了?”
“承认什么?”陆嫁嫁装傻,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宁长久道:“乖徒儿,叫我一声师父听听,嗯……夫君也行。”
“不行。”陆嫁嫁道。
“嗯?怎么不行?”
“你……我才是你师父。”陆嫁嫁倔强道。
宁长久道:“我帮你实现了愿望,你却要出尔反尔,天底下哪有这样子的坏姑娘呢?”
陆嫁嫁抿紧了嘴唇,身上的清傲之气瓦解着,消融着。
宁长久柔和地盯着她,继续道:“一别许多载,当年夜夜殿中相见,教了你这么多,莫非还当不得一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