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
赵襄儿身子扑倒,双臂环抱,眉眼间的骄傲与倔强里,沾染上了一丝淡淡的柔弱。
但她的身前没有娘亲,她一把只抱住了宁长久,却下意识地将脑袋埋在了他的心口,识海的翻腾刺激得本就虚弱的她身子一阵挛动,再次昏了过去。
“这药药性可真猛……”宁长久看着她指间死死捏着的信,苦笑了一声。
赵襄儿就像是一只受伤休憩的小兽,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绵绵柔柔的身躯贴在他的胸膛上,未系马尾的长发散落下来,半遮着她没有血色的脸颊,而她轻轻的呼吸掠过发间,亦如呵痒。
宁长久看着她的脸颊,想起了昨日那微醺般的酡红,伸手捏了捏,没好气道:“身体没好就老实一些,还拿着剑,纸老虎吓唬谁呢?”
只是这一幕虽美,但若是赵襄儿忽然醒来,自己恐怕真要被她提剑追杀了。
他将手环到了她身后,覆上她骨感的后背,身子拧转了些,想要将她放置到床上,然后去把不知上哪去了的小龄喊回来,让她替照顾一下这个倔强的丫头。
可是他的计划只完成了第一步和最后一步。
他的手才环上赵襄儿的后背,门便打开了,宁小龄站在门口,手中拎着一坨花纹如雪的肉,她震惊地看着屋中的一幕,道:“师兄,原来你是这种人!”
而宁小龄好像在屋外也站了有一会,方才宁长久口中的嘀咕她也听到了。
“你竟然对襄儿姐姐用药!”宁小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怒道:“师兄我看错你了!难怪早上你还和我睡一起……你,你原来是这种师兄!”
宁长久想着师妹你这样的小身板我能有什么歹念?
宁长久想要先稳定她的情绪:“师妹你听我解释。”
但宁小龄不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直接气呼呼地摔门而出。
屋子里重回安静,赵襄儿依旧软软地趴在自己胸口,那绝美的小脸蛋看得他有些生气,他将她抱着自己的双臂分开,然后把她扳在了床上,他又捏了捏她的脸,略施惩罚之后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下床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