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师尊素未谋面,她却知道自己的名字,并且为自己改好了名。
他隐约觉得这件事里也有些其他韵味,但此刻还无法琢磨通透。
宁小龄自信地接过笔,道:“我学会了!”
说罢,大笔一挥,在宣纸上写下了长久二字。
“笔画错了……”
“意思对了就行啊。”
“嗯……好吧。”宁长久无奈道:“但愿人长久,确实是好意思。”
于是这一个多时辰里,交谈声时不时地响起着。
“嫁嫁师父的名字真好,女和家,女儿归家。”
“你认识家字?”
“认识啊,与天同寿道人家的家嘛。”
……
“襄儿姐姐的襄字也太复杂了吧,比龄还难写。”
“嗯,襄字很有意思,襄加个提土旁,便是壤,壤便是土壤的意思。当日你昏过去了,没听到你襄儿姐姐在九灵台上说话的样子,有些可惜。”
“说了什么?”
“她说,嗯……她说她是天后娘娘用九天息壤捏出来的泥人儿,此刻烧成了漂亮的小瓷人,便将土字抹去,改名为襄了。”宁长久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
“额,真的嘛……”宁小龄听得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