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烬望已经不在床上了,估计是早早的起了床去食宴居拿饭了。

虽然说今年是新年的第一天,但是因为昨晚那个情况,不少人都喝的醉醺醺的,今天大多数都起不来床,再加上大家早就是熟人了,所以倒也不是特别拘束着规矩,只是等一会去给还在浑天庄的师长拜拜年就好。

未景云动弹了下,忽然面色变了变。

她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的感觉。

但是非要她说,她又说不上来。

未景云在被褥里翻了个身,感受到衣服摩擦胸口的一点刺痛,不由皱了皱眉。她掀开衣领往里面望去,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只是衣服不过分摩擦时,她的感觉便不是那么敏锐。

因此她想,应该是自己最近没太注意,所以导致衣服过度摩擦,所以胸口有些疼痛了吧。

但她不知道的是,今天她之所以没有感觉太痛,全是因为昨晚烬望帮她敷了药膏的缘故。

当然,她之所以疼痛,也离不开烬望这个罪魁祸首。

未景云洗漱完了之后,烬望还没有回来,于是她一边烤着火一边等着烬望,同时在心里想着自己的那个计划。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于未景云这个没有家人只有师父的人来说就更是如此了。她与烬望两情相悦,便是相当于鸳鸯爱人。

她已经找到了相伴一生之人,自然要告诉师父。

未景云其实多多少少有些传统的,她觉得自己和烬望的事,无论师父同不同意,她都要禀告师父一声才是。

当然了,如果他能同意更好,届时成亲之时,还能得到师父的祝福。

于是等到烬望端了饭回来时,未景云便准备和她商量。

而听到了未景云话语的烬望一顿,垂下了双睫,掩下了眼底的那一抹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