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学真笑的像个傻子一样自己乐了乐,“我就说,你听我的想一想试一试,反正总不会吃亏的。”而后他微微一顿,随意一瞥,发现了被未景云隐藏在衣领之下的红痕,他吓得倒吸了一口气,“难道说,小师妹的进度就这么快吗?”
未景云起初不解,不知道奚学真又在发什么疯,但是后来她顺着对方看过来的视线用手指摸过去的时候,忽然惊觉好像刚才自己一不小心将一些痕迹露出来了。
难怪奚学真忽然就注意到了她的脖子。
未景云的脸顿时就烧了起来,她连忙把围在脖子处暖融融的毛领子重新拉好。
这是昨晚烬望在忘情时留下的,起初未景云还没有发觉,是今早起来对着镜子洗漱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脖子处遍布了许多红痕,看上去就像是蹭上了胭脂一样,带着嫣红。
如果这是夏天还好,她可以借口一句蚊虫叮咬打发过去,倒不是她觉得烬望见不了光,而是未景云脸皮薄,受不了这个。
不过现在虽然是冬天,这个借口用不了,但是她可以围上领子遮挡。毕竟未景云一直就挺怕冷的,倒也不害怕被人怀疑。
只是方才走了一路乍然来到拢起暖炉的水明亭,未景云一时不察,下意识的拉了拉领子,就把这片给露了出来,叫奚学真看见了。
未景云有些不好意思也有点尴尬,她咳嗽了一声,“你别乱想,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奚学真微微挑眉,然后笑了笑,“哦,我懂,蚊子叮咬的嘛。”
未景云:
于是她抚了抚额头,决定不和奚学真解释了。毕竟解释什么的,这都是真事,奚学真猜到的也是真相,而且奚学真为了让她不必不好意思,还很贴心的用上了她原本想用的借口,如此体贴入微,未景云觉得她还是闭嘴比较好。
奚学真也知道未景云容易害羞,所以也就没有追问下去,而是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那回头我可得要点喜糖”而后就离开了。留下未景云一个人面红如霞。
喜糖什么的
她的心脏跳停了一拍,下意识的抬头朝着烬望那个方向看去,正好与她的视线对在了一起。
看到了未景云后,烬望眉梢微微一扬,而后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对她笑了笑。
婚礼其实有没有都可以的,她知道师姐的难处,也知道与女子结为道侣实属罕见,所以烬望对这个倒没有太大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