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有烬望知道,在她心底最深处,她依然卑微的希望着这能是一个误会,她期望背后有什么阴谋,师姐或许是被迫的。
尽管胸口的疼痛在提醒着她不该心软,她应该恨未景云,可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烬望却痛苦的求生不得。
而现在,她终于得到了自己一直想要的答案。
幸好,上天还是垂怜她的。幸好,师姐还是那个师姐。
烬望用手拭掉了眼泪,她的眼角此刻已然染上了一些绯红,像是被胭脂勾出的红印一样,显得格外动人。
她低下了头,轻柔且带着珍重的在未景云唇上吻了一下。
未景云次日醒过来的时候自然不必说,头疼得很。大概是宿醉了吧。
但是就算她再头疼,她休息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她该去听课了。
倒也不是不能请假,只是未景云实在是没那个胆子去请。因为大概会出现以下对话——
“怎么了?”“不舒服,头疼。”
“为什么头疼,感染风寒了?手伸过来,我给你把把脉,开服药。”“不是,是喝酒宿醉。”
然后她大概也会去戒律台前溜达一圈吧。
哪怕运气好遇上的是个好说话的师伯或师叔,那为了小惩大诫,难喝的药是跑不了的。想到了这里,未景云忽然觉得头疼的症状都减轻了。
不过等她坐起来之后她才发现,除了头疼,还有些胸闷恶心。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了。
未景云疑惑的应了一声,而后就看到烬望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