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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儒如此说道。

冷漠无比。

这种言语,比刀子还要锋芒可怕,直接插在此人心中。

至于其他大儒,望着周围书生,察觉有些异样,不由开口道。

“严儒,其实此子还是有些勇气的,虽然文章不见地写的好,但至少勇气可嘉啊。”

有大儒出来打圆场,希望严磊就这样算了,也免得引来其他儒生反感。

可此话一说,严磊却不由语气冰冷道。

“勇气?”

“儒者需要勇气吗?”

“有勇无谋,与许清宵有何区别?”

“年轻人就要做年轻人该做的事情,你们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如同星辰一样。”

“可你们知不知道,在我等眼中,尔等黯淡无光。”

“你们所经历的事情,在我等眼中看来,算得了什么?”

“如若这一两话都承受不住,还谈什么儒心?”

“尔等也是愚蠢,好的不学,去学那许清宵!”

“真是可笑!”

或许是带上了许清宵,严磊说话一句比一句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