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宵问道,十分直接,他知道刑部上下都针对自己,所有人估计都知道不能招惹自己,故此许清宵也不交谈什么,免得因此遭殃。
“周楠?大人,属下不知道,属下还要去送信,还望大人见谅。”
看到许清宵挡在前方,卷吏顿时有些慌张,尤其是提到周楠之时,更是眸中闪过一丝异样。
几乎是刹那间,许清宵察觉有些不对了。
“把知晓的事情说出来,此事与你无关,若不说,即便是本官再没有权利,弄走你一个卷吏还是轻而易举的。”
“你应该知道,诸位国公与我关系甚好吧?”
许清宵语气莫名冷了下来,一句话说的很坚决。
“这……这……大人,属下当真……”
卷吏还想要解释,可看到许清宵冰冷无比的目光之下,当下不由咽了口唾沫。
“许大人,这事也没什么,周楠前些日子每日去案牍库取要卷宗,因说错几句话,被掌库罚仗刑二十,如今在家养伤,刑部也解了他的职。”
“许大人,此事真与我无关,具体之事,属下根本不知,还望大人放过属下。”
对方有些诚惶诚恐道。
“仗刑二十?”
刹那之间,许清宵目光愈发冷冽下来了。
周楠不是武者,只是普通人罢了,刑部的仗刑可不是开玩笑,一棍子下来不说皮开肉绽,但也绝对要紫青一块。
“他家住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