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宵可不敢应这话,还是得吹捧一下安国公。
果然,听到许清宵这番夸赞,安国公眼中更是喜色了。
“那你这首满江红是?”
安国公看着许清宵,忍不住问道。
这满江红乃是千古名词,若许清宵当真是赠予自己的,简直是一件喜事啊。
“国公,满江红的确是学生为他人所作,但怕世人说我献媚,所以学生不会说,但安国公是学生敬佩之人。”
“学生在喝一杯。”
许清宵不说满江红是给谁的,但这意思很明显了。
不说的原因也很简单,给谁都不好,并且自己的确不是给谁写的,有感而发罢了。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清宵侄儿啊,你当真是谦虚,谦虚啊。”
“你们这群人,学学人家清宵侄儿,多谦虚,多聪明,再看看你们,整天就知道去外面串胡同,吃喝玩。”
“好的不学,就知道学坏的,仗着老夫还在,胡作非为,这要是有朝一日,老夫不在人世了,谁还能保你们?”
“我就纳闷了,老夫怎么就没生出一个读书人啊,要是有清宵侄儿十分之一,老夫死也瞑目了。”
安国公的确很开心,也很器重许清宵,都开始称呼清宵侄儿了。
不过顺势也借助许清宵来骂一骂自己后人。
众人不敢说话,许清宵也不好插嘴,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他插什么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