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静安面容平静,身后周围跟随着一批儒官。
“孙儒,不要动气,一天时间内,许清宵绝不可能明意。”
此时,有一位大儒开口,缓缓说道。
“我明白。”
“即便是许清宵明意,又能如何?我等朱圣一脉还不至于害怕一个狂生。”
“今日朝堂之争,为的并不是许清宵,是为我朱圣一脉,只是没有想到陛下竟如此看重这个许清宵。”
“但可惜的是,除非当代出新圣,否则朱圣一脉的读书人,还能镇世五百年。”
孙静安十分平静。
他道出真相。
今日朝堂之争,他压根就不是真正对许清宵动怒,一介狂生罢了,在他们眼中,许清宵的确只是一个小小狂生。
之所以如此针对,为的是朱圣一脉,让天下读书人看到,污蔑朱圣的下场,也让天下读书人都知道,当世儒道谁为尊。
这才是他们看重的东西。
至于许清宵?
他们并不在乎,就算许清宵平当真明意了,又能如何?
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朱圣门徒吗?
洗洗睡吧。
总不可能许清宵能成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