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兄,你这是?”
李鑫三人有些惊愕,他们看着许清宵凝聚文笔。
实在是震撼不已,这等文器,唯独大儒才能拥有,许清宵为何也有?
然而许清宵没有说话,而是注入浩然正气。
你严磊以文诛我,那我许清宵也以文诛你。
提笔。
挥墨。
“吾为许清宵,大魏读书人,今,南豫阁楼宴,天明之学,百般辱我,大儒严磊,以法尊圣,以法立儒,却纵其侄,乱法乱常。”
“欺吾弱小,却难灭吾志,楼宴立意,知行合一,严儒气败,大儒文笔,口诛笔伐,欲灭我之心志,欲灭我之傲意,欲灭我之敬圣之意!”
“此等腐儒,不死何以?吾今立言,天假为圣,必灭其之腐儒,朱圣之意,吾亦敬重,吾之灭,并非灭其圣意,而灭其腐儒也,似妖魔,似洪水,祸害天下。”
“此,赠严儒一诗。”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
“相鼠有齿,人而无止,人而无止,不死何俟?”
“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
“于于腐儒,厚颜无耻,老而不死,天下笑谈。”
对比严磊之文,许清宵更加犀利,他虽非大儒,可亦有文宫,也有浩然正气。
你严磊说我目中无人,那我就骂你无仪无耻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