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城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连云山缺。”
“好,好,好,好一句靖城耻,犹未雪,好,当真是好,绝词,绝词。”
“不,千古名词,这是千古名词啊,这是你写的吗?”
“不,不可能,你若是能写出这种名词,你早就入品了。”
“谁,是谁?”
老者从之前的昏睡迷茫,到现在精神抖擞,甚至目光有神,揪着自己学生衣领问道。
“先生,这是昨日李鑫公子宴会上,一位叫做许清宵之人所作。”
“他已才气入体,晋级九品,而且年不过二十。”
后者有点被吓到了,但还是如实回答。
“年不过二十?九品?嘶!”
“走,去找陈夫子去,我换身衣服,不,不换了,走走走,跟我一起走。”
老者激动无比,想要换衣服,但回头一想,还换个毛啊,赶紧走啊。
“找陈夫子作甚啊?”
后者有点迷,他只是过来汇报一下,师徒一起欣赏下作品,干嘛去找陈夫子?
“找陈夫子挖人啊,废话那么多,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