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并没邀功,只是轻轻抿了抿嘴道:“雕漆之儒的读书人,散布天下各处,从前除了能够让他们偶尔帮衬一些,用处也是不大。若不是陈公子,如何能做到物尽其用呢?公子不必谢了,将来臻臻还需公子……”
臻臻没有把话说全,陈凯之已颔首点头,自然明白臻臻的意思,二人是相互合作,她想要恢复自己的家业,而他,自然也得到了许多的便利。
马车很颠簸,以至于二人时不时的碰在一起,陈凯之的手无处放,亦是不小心触碰到了她的肌肤,虽是隔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可是陈凯之不得不承认,臻臻是个极诱人的女子。
这种诱人,比之闺中的荀雅是不同的,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臻臻似看出了陈凯之眼眸里欲望,不禁微微一笑,她能感受到陈凯之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她想了想,不禁微微依着陈凯之,低声道:“请公子垂怜。”
垂怜的意思……
陈凯之瞬间血脉喷张了,这意思已是再明显不过了。
陈凯之的手不禁轻轻地搭在她的翘臀上,却见臻臻的眼眸里,竟是升腾起了水雾,眼角竟有一点湿润,陈凯之自然是见到了臻臻的异常,眉头不禁轻轻一挑,神色淡淡地问道:“怎么,害怕?”
臻臻摇头,此时她再不似往常那副女强人的样子,却多了几分女儿的娇态,脸颊两边升起了红晕,她眼眸微敛着,轻轻启了薄唇:“只是……只是……有一些些而已。”
汗……
这份矜持可不是随便就能假装得出来的,显然还是个不经人事的。
陈凯之哭笑不得,收回了自己的手,坦然地笑了:“怕个什么,又不会吃了你,好了,我乏了,这几日紧张得很,我先稍稍睡会,让车夫增加一些速度,路上不要停,早些回洛阳吧。”
说罢,他整个人依在了车厢壁上,其实一开始也不想睡,只是不愿在这孤男寡女里,使自己受太多诱惑而已,倒不是因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实是觉得因为自己的欲望而夺人贞操,实是一件很无趣的事。
可在这假寐着,竟真的不自觉地睡了,一直等到了渡口,马车停了,他才醒来。
登了官船后,陈凯之便回自己舱中休息,只是那臻臻的表情,却显得有些复杂,一双秋水剪眸红红的,显然是心里觉得陈凯之嫌弃自己。
可是当看到陈凯之沉睡的容颜,臻臻自然明白了陈凯之这段时间实在太累了,而且他已有未婚妻,估计是不想占自己便宜吧,这般想来,臻臻的心里总算好受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