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武试,反而成了一些人的终南捷径。
王养信非但不觉得引以为耻,反而得意洋洋,仿佛是显出了王家手段高明似的。
是啊,以文转武,也是不容易的,想要办下来,没有足够的能量和足够的关系,根本没有可能。
陈凯之只一笑道:“看来王兄是十之八九要高中了。”
“不敢。”王养信轻蔑地看着陈凯之,笑了笑道:“在此,也望陈子先生能够高中,说不准陈子先生沾了刘氏的仙气,能高中状元也是未必。”
这是赤裸裸的讽刺啊!
就算陈凯之,也忍不住在心底里骂出一句粗口,仙你妹的气。
虽是心里骂这姓卢的祖宗十八代,陈凯之面上却只是笑了笑,有道是输人不输阵,朝他作揖道:“噢,学生自会努力。”
陈凯之对这个王养信只有深深鄙视,这日子还长着,以后会怎样,还是未知数呢!
从王家出来,刘梦远的脸色铁青,陈凯之则是安慰道:“这样的人,若是师姐还是他的妻子,反而不是美事,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恩师不必放在心上。”
刘梦远只是一叹:“老夫这辈子不曾做过什么坏事,何至如此……”
一声唏嘘。
这一路,陈凯之都陪着刘梦远到了学宫的书斋,师母早在这等着了,见刘梦远的脸色,便知道没有结果。
其实这时候,任谁都知道是没有结果的,只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恶气罢了。
刘梦远朝陈凯之道:“你且回吧,今日辛劳了你。”
陈凯之却是板着脸道:“恩师,我不打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