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南郡看着这个架势,无奈地笑道:“是左边那户人家不愿意摘对吧?”
大妈赶紧点头:“对对对,就是这家。唉,还是个年轻人,不知道怎么比我们这些年纪大的还信这些。”
韩南郡惊讶地挑高了一边的眉毛:“年轻人?”
“对。”
韩南郡上前敲了敲左边人家的门。
过了好长时间后,门后才传来了脚步声,然后就是一个有些虚弱缥缈的男声问道:“谁啊?”
“诶,小钟啊,是我,刘大姐。”大妈喊着。
门应声而开。
韩南郡看到了一个黑气饶身,印堂黑到发紫的男人。这男人也不知道多久没出门了,完全不修边幅,胡子和头发齐飞,眼角还挂着不明物体。整个人萎靡不振,像是下一秒就能飞升。
他穿着一个连帽衫,抬眼疑惑地看着韩南郡,眼下一片青黑,睡眠严重不足的样子。
“刘大姐?这位是?”
居委会刘大姐笑着介绍道:“这位是沪都道术学会的韩大师。韩大师,这位是小钟。”
钟潜义又看了一眼韩南郡,叹口气说道:“刘大姐,这是什么意思?”
刘大姐憨厚地笑了一声,“小钟你也知道,这你不把门口的八卦镜摘下来,对面老李家也不会摘下来。咱们都是邻里乡亲的,真没必要为了这么点儿事情把关系搞坏。我给你请了个大师,帮你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事。”
钟潜义声音懒懒的有些沙哑,“不用了,我知道我的问题在哪里。不劳烦您给我找大师了,这八卦镜我是绝对不可能摘的。”
说完,钟潜义就准备把门关上。
韩南郡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把拦住了即将要关上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