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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师父今天出现和消失的时间点都太微妙了,白耀元心头的那点儿不好的预感更甚。

而韩南郡甫一刚进白耀元家,就感觉自己被一股说不清的阴冷包裹了。抬眼准备和白书玄打招呼的时候,却被另一边单人沙发上的中年人吸引了目光。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人,韩南郡刚见到殷粟的时候,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要说他是人,但是韩南郡看到他的时候,却能感觉到一阵阴气,不过若说他不是人,可这满屋子的人都能看见他……

正在韩南郡疑惑的时候,听到白耀元和那中年男人熟稔的对话,一个大胆的猜测横亘在了韩南郡脑中——这该不会是东方鬼帝吧!?

韩南郡还愣在玄关脑中跑马的时候,白书玄已经从沙发上起身,跑到了玄关迎接他了。

白书玄是个在家里和在外面完全两种性格的人,在家里她一贯奉行怎么舒服怎么来,这会儿也没什么大老板的架子,挽着韩南郡的胳膊亲亲热热地就和他说上话了。

基本都是在问他习不习惯,过得好不好,住在哪儿,吃得还好这样的问题,虽然琐碎,但是韩南郡觉得很舒服,也很温暖。

不久前,也有一个小老头最喜欢问这种琐碎的问题。

想到这里,韩南郡的神色不由得有些落寞。

白书玄拉着他的手:“林大师当年离开沪都的时候,跟我说他算到日后自己的徒弟会在沪都呆很长一段时间,让我帮着照拂一些。南郡,有什么事儿记得和阿姨讲,阿姨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韩南郡:“……好。”突然有点明白白耀元身上那股嚣张的气焰是从哪里学来的了。

这边白书玄和韩南郡说这话,另一边白耀元也在和殷粟大眼瞪小眼。

白耀元对着自己的师父也没个好脸,小声质问道:“今天为什么不给我借力了?”

殷粟喝着茶,瞄了眼和书玄说的热火朝天的南郡,轻飘飘地说道:“你在教南郡阴传弟子的法术?”

白耀元丝毫不慌,甚至理直气壮:“他们开天眼的方法太糙了,每次都要咬手指头,咬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