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思貌似还沉浸在“自己有个女儿但是死后才知道”的巨大打击中没有回过神来，看着小鬼童的眼神，又迷茫又复杂，一时间情绪太多，让人分不清他在想什么。

白耀元观察了他一会儿，幽幽出声道：“你这个男的怎么回事？”

封思还有些没回过神来：“啊？”

“你知道楼茗是干什么的吧？”

封思沉默了片刻，点头。

白耀元气笑了：“那你还敢劈腿？还敢渣她？”

封思没说话，神情有些让人看不懂。

白耀元也不准备懂，接着问道：“你认识陈丽君吗？”

封思愣了一下，“谁？”迷茫的神情不像是装的。

白耀元眯起了眼睛，站起身到了酒楼窗边，看着不远处被韩南郡扶出来的付英曼。思索片刻之后，白耀元又问封思道：“你和楼茗结婚之后一直在滇都？”

封思叹口气：“去年我在滇都采风写剧本，遇到了楼茗……后来就结婚了，结婚之后发现两个人并不合适，我和她提出了离婚，然后过年前回了沪都……没想到她这么偏激。”

封思是个拿笔杆子的，说话很讲究退路。这番话下来，没点明任何一方的错误，但是就是让人觉得是楼茗这个疯婆子把事情弄成了现在这副局面。

白耀元嗤笑了一声，没说话。他虽然没有经历过这些情爱之事，但是也知道这些事情不可能只是单方面的错误。

片面之词罢了，这事儿绝对没结束。

楼茗是能够以一人之力重新挑起滇都巫术的女人，今天她自首本就透着一股子阴谋和诡异的味道，就不说还散落在沪都各处没有统计完整的死亡倒计时了。

那些纸人和倒计时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他们还丝毫没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