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多,从学校里偷了只兔子的狼崽子又一次成功翻墙。
他单手护住怀里柔软,另一只手撑住墙头砖瓦,无人的街道上一声闷响,季泽双脚平稳着地。
些微的震动吵醒了熟睡着的沈初,他踢了脚季泽的小腹,换得了一阵轻柔的哄拍。
要被带去哪里他也不知道,反正季泽带着他,去哪儿都行。
几分钟后,沈初被搁置在柔软的被褥间。
季泽蹲在床边,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小兔脑袋。
真乖,他又亲了一口。
沈初被季泽亲的直眯眼睛,半晌回过神来,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
土狗又带他开房了。
他模糊想起,今天还是自己十八岁生日。
怪不得季泽突然大老远从b市跑回来,事出有因,也不奇怪。
沈初脑子里突然有了个概念——他满十八了。
刚才还迷迷糊糊的的大兔子瞬间来了劲,他抖了抖支棱着的兔耳朵,站起了身子。
然而下一秒,季泽却关了灯,狼毛裹住巴掌大的小白兔往床里一带,竟然要睡觉了。
沈初:就这?
他在季泽的毛绒绒里挣扎了片刻,最后干脆变回去了。
季泽腹部被沈初一压,尾巴毛差点没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