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
沈初尝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常年不碰的身体,蹬着他的小短腿,把自己胖胖的身子彻底从衣服里“拔”出来。
累死他了。
季泽这土狗,也不知道帮个忙。
沈初一点点挪到季泽面前,举起他的小爪子,“啪”的一下盖在这季泽的脸上。
打死你个傻逼。
季泽内心一阵狂喜:啊!他摸我!
于是狼崽子再也忍不住,抖着手摸上了沈初的脑袋。
兔子不大,他一只手稍微动一下就能从头摸到尾。
沈初眯起眼睛,似乎很是受用。
就是耳朵被压在手掌下面,有点难受得慌。
沈初晃晃脑袋,耳朵就像两只小刷子,绒毛刷过季泽的手指,重新支棱了起来。
季泽手指轻颤,摸了摸那双粉色几乎透明的耳朵。
他不敢用力,生怕自己毛手毛脚一个不小心就能把沈初耳朵给扯下来。
被摸了耳朵,沈初只觉得一个激灵从头打到尾,连带着脑子里都麻麻的,忍不住上眼睛打了个喷嚏。
兔子小小的“嚏”了一声,把自己打得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