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没有说话。
他觉得自己其实挺乐观的,大概也是有点自大成分在里面,觉得自己可以解决一切。
只不过这种阿q精神一遇到沈初,就萎了。
沈初这人,不是问题,也不是挫折,更不是麻烦。
他像是季泽的磨难。
磨着他的神智他的精力他的念念不忘。
越是珍视越是小心,沈初的细微反应他都要琢磨半天,给自己铺垫好心理准备,从而过分担忧,以至于有些悲观。
“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沈初有些替季泽心疼,“高兴了就对我笑,不高兴了就跟我发脾气闹别扭,我俩吵架也没关系,反正总会和好的。”
季泽“嗯”了一声,把沈初抱紧,依旧没有说话。
“还是因为我爸的事,”沈初又道,“早就说过了,这事不关你的事,你和那个人不就是撞了物种,又不是一个妈生的。”
“你记不记得,”季泽打断了沈初的话,“你曾经说‘可以和一匹狼做朋友,但是…’,但是什么?你都没告诉我。”
陈年旧事,还扒出来。
“那时候我傻逼,你当没听过行不行?”沈初扭过头道。
“不行。”季泽单只手臂撑起身子,垂眸看他。
“是,我是因为你是狼的原因拒绝你,”沈初翻了个身,仰着脸平躺在床上,“但是现在咱俩都好上了,你还问,问个屁?”
季泽手指擦着沈初侧脸:“就是偶尔会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