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两片,带着绒毛,委委屈屈地被手掌压着,贴在头皮上。
被沈初这样触摸着,季泽的胆子越来越大。
他身体逐渐向沈初靠近,甚至抬起前爪,按在了沈初盘坐着的大腿上。
“想干嘛?”沈初的手顺着脑袋滑下去,虚虚抱住了狼的脖子。
季泽把脑袋搁在沈初肩上,歪着头蹭了蹭他的颈脖。
狼毛扫过皮肤,蹭得沈初痒痒。
他笑着抱住季泽,把脸埋进狼的颈肩处。
鼻尖拱拱,触上软软狼毛,是和季泽拥抱的味道。
操,真爽。
“我想起了一个故事,”沈初抱着季泽,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背上摸着,“以前有个皇帝,打猎时救了一只小狐狸,他把小狐狸带回去,养在宫里。”
沈初很少一下说这么多的话,更别提突然要讲什么故事了。
季泽觉得新鲜,也不蹭他了,就这么抱着,静静听他家大兔子说着。
“小狐狸其实是个修炼千年的狐妖,有一天她化成人形,对皇帝说‘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然后皇帝说…”
沈初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
季泽把狼脑袋从沈初颈窝里拿出来,深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看。
“你猜皇帝说什么?”沈初笑着摸了摸季泽的小脑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