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晚自习,季泽左眼青了一块,正用冰袋裹着湿巾冷敷。
“真狠啊。”季泽幽幽道。
沈初正垂眸默写化学方程式,面不改色心不跳。
严格来说季泽的要求沈初还没满足呢,可是这会儿功夫,他也不敢再提了。
毕竟是自己躲的,他这打了十几年架的自发反应,这回把自己坑得不轻。
季泽想着沈初上前一步走到自己身边凑过来的样子,就恨的牙痒痒。
他的一个亲亲啊!
大兔子都过来了。
你妈的,要不是怕疼,他非自己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主动的大兔子啊!错过今天,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季泽往桌上一趴,他死了。
“泽哥…”有人轻声呼唤他,“作业…”
“没写。”季泽回答干脆,继续死自己的。
然而那个人似乎没听到,继续呼唤他:“作业…”
“叫魂啊?”季泽坐了起来,随手翻了翻练习册,“二十分钟后给你。”